劉赤亭苦笑一聲,坐在一堆物件兒前,看了看胡瀟瀟,低聲道:“我……沒想那么多。”
胡瀟瀟冷哼一聲:“少跟我說,以后死路邊兒也沒人管。”
沉默……良久的沉默……
可是兩人住一間船艙,接下來的幾天時間,劉赤亭像個悶葫蘆一樣跟在胡瀟瀟身后,可胡瀟瀟根本不理他。
這都快到江州了。
一天夜里,劉赤亭放下玄陽,自個兒走出船艙,坐在了船樓頂上。
看了好幾天熱鬧的顧懷一步躍上船頂,笑盈盈道:“赤亭老弟,咋回事啊?瞧著悶悶不樂的。”
劉赤亭張了張嘴,卻又沒說話。
這哪兒成?佐酒的不就沒了嗎?
“胡姑娘是大戶人家,脾氣大,忍忍嘛!”
劉赤亭這才開口:“不是……我只是不知道怎么辦。我是山匪窩里長大的,女孩子發(fā)脾氣是什么樣子我沒見過。”
顧懷強忍住笑,這倆小孩兒,真有意思。
他都忘了他自己也才十八。
“吃口酒?我這玩意兒,解千愁!”
劉赤亭眼前一亮,“對對對!就是愁,這個字兒真準(zhǔn)。”
顧懷將酒壺遞過去,“來一口,男人總要喝酒的。”
一番硬塞,劉赤亭便來了一口。
“呸!這玩意兒有什么好喝的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