朱框緊繃著臉皮,朝著前方重重抱拳,苦笑道:“前輩,這是我們家務(wù)事。”
周至圣都拿起酒壺湊到嘴邊了,可張嘴之時不知想起了什么,終究還是沒把酒水倒入口中。
可是這氣得有地方撒??!
“那渾小子不受我待見,但受我兩個徒弟待見,你那會兒出刀挺瀟灑啊?這樣吧,我出三境一劍,你且受著,也甭說我以大欺小。”
朱框面色一緊,也未曾回頭,只是深吸了一口氣,沉聲道:“那就請前輩出劍吧。”
周至圣詫異道:“你倒是有點兒擔(dān)當(dāng)。”
朱框苦澀一笑,“種什么因得……”
他的話都還沒說完,漫天劍雨只落下一滴,輕描淡寫,毫無劍氣漣漪。
誰聽你解釋?
可就是這樣,朱框當(dāng)時便七竅流血,整個人直挺挺往后倒去,他自己都不知道發(fā)生了什么。
與此同時,劉赤亭心湖之中,周至圣的聲音乍然而起。
“小子,她不可能被人逼著嫁出去,我起碼找了兩個元嬰修士給她撐腰。但她非走不可,霍山發(fā)生了什么你我心知肚明,你強行留她,反而是在害她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