劉赤亭心神緊繃,一個杜柏詢他都遭不住,眼前人比之杜柏詢還要更強(qiáng)。
他忍不住灌下一口酒,也算是壯壯膽子了。
“吳前輩,那時候你在哪里?誰能作證?”
這位封冶山大師兄,姓吳。
瞇眼看向劉赤亭,盯著他看了許久后,伸手指著自己臉上疤痕,沉聲道:“它能作證,我櫟弟死時,我在與那杜柏詢纏斗。那時我?guī)熌锊≈?,二師妹陪著師娘去碧游山求藥,三師弟在主持門內(nèi)大比,能作證的人極多。”
劉赤亭眉頭皺起,眼前人面相極兇,但并無殺意流露。他只要不殺我,那這些事情很容易便能打聽到。
此刻對面青年再次發(fā)問:“所以,你是受誰之托?送來何物?”
劉赤亭沉默許久,終究還是拿出那枚墨玉,但只是拿出墨玉,長命鎖并未取出。
但對面青年在瞧見墨玉的一瞬間,猛然間便眼眶濕潤,嘴唇止不住的顫抖了起來。
“這……這是我兒的東西!”
劉赤亭大驚失色,猛地一步往后挪去,但身后一道黑衣憑空出現(xiàn),只是輕輕按在劉赤亭肩頭,劉赤亭便再也動彈不得了。
身后黑衣,臉上依舊有道疤痕。
而桌前青年又是一變,重新變成了一開始的老者!
劉赤亭面色凝重,這是第一次對他人氣息判斷有誤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