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哼,少假惺惺,你想要什么我還不知道嗎?”
“啊拉,既然被識破了,也就沒什么客套話可說的了??彀研闹倒宓牟厣淼攸c說出來!不然。。。花之都的各位可就沒命了!你怎么著也得為他們想想吧?嗯?”禍息娃挑眉,棕色的眼眸滿是戲謔。
“哼,”戴雅不屑地冷哼,“你這種伎倆別想騙過我,心之玫瑰是花之都最重要的花,沒了心之玫瑰,花之都也就不復(fù)存在了,我想,大家也會支持我的!”
“嘖嘖,真是倔強呢,”禍息娃的眼睛暗了暗,說,“我大發(fā)善心好心勸說,你偏偏敬酒不吃吃罰酒,看來,不下狠招對付你是不行了。”說完,從懷里掏出一張卡片,向四周望望,目光停留在一個被砍斷的樹上,勾唇一笑,把手上的卡片扔進那被砍斷的樹,大喊:“邪惡怪,出來吧!”“邪惡”樹上開始長出眼睛、嘴巴、手和腳。
“戴雅,還不把心之玫瑰的藏身地點說出來,那樣的話,我就饒了你。”禍息娃繼續(xù)誘導(dǎo)。
“我不知道!”戴雅一口否決。
“你再說一次!”
“我不知道,就算知道也不會告訴你!”
“你、再、說、一、次!?。。?rdquo;禍息娃閃身,抓住戴雅,一字一頓的說,因為憤怒扭曲了臉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