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來,以后就是自己人了,耳參軍莫怪,我敬耳參軍一杯!”
然而在場的所有人都看到,李火旺如同雕塑般坐在那里,手邊的酒盞絲毫沒有舉起的意思。
“我就想問個(gè)問題,干活的人呢?殺人的人呢?”這話頓時(shí)讓院內(nèi)低笑聲響起。
“耳參軍。”董仲壽臉上堆著笑說道:“干活的人自然有干活人的地方,怎么能跟出謀劃策之人待一塊的道理呢?”
“當(dāng)然,耳參軍那可不是,您可是陛下身邊的紅人,深得圣恩,未來注定是不可限量的。”
“太爛了,吞了靈孽也就只有這種程度嗎?看來姬林壓根沒有弄清楚狀況,這樣可成不了蠱王....”
“嗯?耳參軍在說什么?莫非還在為方才的事情感到不滿?呵呵呵,男子漢大丈夫,你這就有點(diǎn)過于小氣了,下官我不是已經(jīng)賠禮了不是?”
“行~!都是陛下的人,我今日再給耳參軍賠個(gè)不是。”董仲壽說著,舉起酒杯仰頭喝下,對著李火旺露出空空的酒杯底。“如何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