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這樣實在太難受了,要是有空還是要找個剝皮不疼的辦法,要是長時間這么肉體折磨,肯定對精神會有影響。”
“爹,你疼嗎?我是不是不應(yīng)該幫你?”李歲的觸手纏上了李火旺身上的血痂。“你如果疼的話,那不去做就可以了。”
“呵呵,可有些事情哪怕再疼,還是要去做,你幫爹摸摸吧,你摸摸的話爹就不疼了。”
聽到這話,李歲輕輕地用充滿著黏液的觸手在李火旺的身上纏繞扭動著,感覺一條不夠后,他又纏上一根緊接著又纏上一根。
最終李歲的身體完全地分裂開,如同一件衣服般穿在李火旺的身上。“爹,這樣你全身都不疼了嗎?”
“不疼了,不疼了。”李火旺輕聲哄著李歲,心中感覺到一絲倦意,從自己道袍上扯下一塊紅布,蓋在了自己沒有眼皮的雙眼上。
昏昏沉沉中,李火旺睡著了,等他第二天醒來的時候,發(fā)現(xiàn)自己的身體正在抱著水缸往樓下走去。“李歲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