張秀站起身,走向右側:“般若姑娘這一舞,才是真正的輕衣舞,小生見到如此妙舞,真正三生有幸……白銀兩千兩,聊表心意。”
雙手呈上兩千兩銀票。
曲州八秀齊聲喝彩,酒樓都快翻天了……
下方眾人個個臉有異常,這信號也太明顯了……
張秀剛剛被玉樓姑娘拒絕,立刻就反擊,這一反擊力度之大,下本錢之足,無與倫比。他說般若的輕衣舞才是真正的輕衣舞,一句話就否定了玉樓的成名才藝,象他這等身份的名士,一句話出口,基本就給輕衣舞定性了。
他給玉樓送千兩銀票,現(xiàn)在翻倍送給般若,這當然也是當面扇玉樓的耳光。
玉樓雖然恬靜知性,但也臉色微變,珠簾之內,難以坐定。
而般若滿臉通紅,妙目流蜜,嬌聲而謝,她身后的九個少女同時仰身,柔若無骨地用自體拱擁般若,般若今日的開場迎來完美的結局…
那個盛裝婦人笑開了花,帶著一隊美嬌娘出來:“現(xiàn)在是辭樓宴最后一個章程,有請各位才子盡飲杯中葡萄酒,給兩代花魁獻詩,持上一朵解語花,送上一段風月情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