莊懷菁望了一眼莊丞相,他點點頭,讓她隨便說一說。
丫鬟搬來小凳放在床榻旁邊,莊懷菁坐下來,她的手腕白皙,戴潔透的白玉,放在腿上,對莊夫人道:“當初父親那事蹊蹺,萬管家查事時候突然發(fā)覺有人跟蹤,他心覺不對,便小心留意,派人去跟蹤,又回來稟報我……”
她飽讀詩書,又拜于孫太傅名下,說起這些不存在的事時,就如同真的一樣。
莊夫人聽得繞腦袋,只嘆氣搖頭道:“苦了你,都怪我這身子,要不然你就輕松些了。”
莊懷菁微微笑了笑,只道:“現(xiàn)在就等太子殿下處理,母親也不用再想這些。”
莊夫人拉過她的手,回憶起以前,對她道:“你剛出生的時候小小一個,還有些不足之癥,體弱多病,你父親怕我剛生產(chǎn)的身子受不住,都沒怎么讓我看你?,F(xiàn)在才過了沒多久,竟已經(jīng)能抗起一個相府。”
莊懷菁無奈笑道:“都過去十幾年了。”
莊丞相手微微一頓,抬頭看了一眼她們母女二人,又低下了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