當(dāng)初在凝水澗時,太子醉了酒,有些半夢半醒,她摘下面紗之后,便……便做了大逆不道的事!
以前種種事出有因,莊懷菁有自己的處事方法,縱使都是上不了臺面的事,可即便再次重來,她也可能會再做一次,得太子開口,屬實難得。
但她現(xiàn)在并不需要做這些事,莊丞相完好無損回到相府,莊月一事也撇清了責(zé)任,敦親王與二皇子有隙一事她沒有辦法說,她也不知道幕后人是誰。
她強忍著羞赧,開口道:“殿下若沒有要事吩咐,恕臣女先行告退,這把古琴臣女稍后會讓婢女來拿,多謝殿下厚贈。”
莊懷菁站起身來,腳卻因為太子的話發(fā)軟,手扶住圓桌邊沿,又跌坐回來。
程啟玉看她一眼,手扶住她腰,扶她站起來,道:“你心思藏得倒好,一次兩次用的都是這種簡單手段,以后若是遇見二皇子,不得與他閑談。”
明明是他先說的話,現(xiàn)在倒是又來倒打一耙,莊懷菁攥著羅裙回他道:“二皇子是皇子,臣女身份低微,他若遇上臣女,臣女自然不可能假裝沒看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