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孫家哥哥是端方君子，讀圣賢書，又待我如親妹妹，婚配一事自是不可能，殿下多慮。”莊懷菁說，“我們不合適。”

孫珩端方有禮，節(jié)制過頭猶如圣人，讓人不敢多加冒犯，莊懷菁在他面前沒那么拘謹(jǐn)，有部分原因在此，她覺得他是哥哥。

他事事寵她，即使她有些見不得人的心思，也不代表他們會有那種可能。莊懷菁沒法想象孫珩做她夫君的樣子，會做一輩子兄妹還差不多。

孫珩那種性子，定是不太想和她做夫妻間的房禮。

莊懷菁以為他是怕自己與孫珩有過多接觸，會壞了皇家的名聲，本想解釋幾句，話到口頭就變了句不合適，她和孫珩那樣好，實(shí)在不想撇清兩人的關(guān)系。

程啟玉的手停了下來，他點(diǎn)了點(diǎn)，沒再多問。宮女端了串剛洗干凈的紫葡萄上來，凈透圓亮。

莊懷菁倒沒心思吃，她現(xiàn)在還有些醉意，經(jīng)風(fēng)一吹才散了些。程啟玉朝外看了一眼，朝她伸出只大手，道：“離子時還有些時間，莊小姐無事，可否陪孤走走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