莊懷菁回屋后凈了手,用干帕子擦手,又讓宮女把面盆架上的水倒出去,她脫了衣衫,并沒有沐浴,早早便睡了。
紅木圓桌上的古琴精致古樸,柔軟的紗幔放了下來,遮住里面的人,錦被微暖,沒有宮女守夜,屋外漆黑一片,零星幾顆,屋內(nèi)只留兩盞燈。
莊懷菁柔白的手輕輕撫著嘴唇,仿佛還能感受到太子呼出的熱氣。
她顫著睫毛同他小聲說不能鬧出痕跡,要不然她的人會懷疑,他也應了,只是摟住她的腰,讓她香汗不止。如果沒有死死咬住唇,她恐怕會被刺激得叫出來。
月亮隱藏在濃重的黑云之下,沒透出半點光亮,假山石處處構(gòu)造都不同,精妙無比。
結(jié)束的時候,莊懷菁渾身無力,他輕啄她的汗珠,莊懷菁頭次明白什么叫耳鬢廝磨的繾綣。
莊懷菁根本沒注意到煙火是什么時候開始的,她聽著太子的心跳,涼風不時從四處傳來,他們運氣好,沒什么人經(jīng)過。
她只記得太子輕聲問她:“下次,還出來嗎?”
莊懷菁額上全是汗珠,良久之后,才輕輕應了他。
他的大手輕撫她后背,在她耳邊說讓她休息會,熱氣淡淡,讓她聽出少見的溫柔。
黑夜給人的感覺是不一樣的,莊懷菁自詡冷靜,也不得不因此亂了些陣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