莊懷菁靠著他的肩窩,微微頓了一會,同他說:“父親身子不好,母親找醫(yī)女學,我隨意學的。”
“那時難受嗎?”
“……嗯,”她輕聲說,“但也還好,想著為了父親,就沒那樣難受了。”
程啟玉輕拍她的背,“你近日心口不適,許是我氣得你想起了以前事。我也學了那東西,有些揉按的技巧,把你伺候回來,以后就不難受了。”
莊懷菁貝齒輕咬住唇,他哪有那么多時間去學那種東西,就是句下流話,青天白日地,外面還有宮女,她沒那個膽子跟他胡來。
“你那時還纏著我再來一次,”他似乎也看出她不想來,“聲音嬌嬌媚媚,也不知從哪學的,我實在愛得緊,沒忍住。”
莊懷菁沒學過,只是耐不住他那般大的蠻勁,咬著唇也忍不住,又見他愛聽,所以才動了心思。
她本來還有些芥蒂,不敢想以前的事,經(jīng)他這么一說,倒又像真的什么都過去了一樣。
“我當真是對不住你。”
他的聲音很低,莊懷菁心中嘆了口氣,想說一句事情都過去,但還沒開口,卻被他突然抱了起來,她嚇得驚呼一聲。
等過了個時辰后,莊懷菁換了件衣衫,被換下的里衣有淡淡的香氣,衣服被水浸濕了,床榻褶皺一片。莊懷菁身子的薄汗也被擦干凈,她坐在梳妝鏡臺前,面色通紅。
“你再這樣,我不理你了。”
程啟玉站在她身后,仿佛沒聽懂,他輕輕拿起桃花木梳篦,梳手中的一縷秀發(fā),說道:“今日不知內(nèi)侍拿的香胰是什么味的,手好香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