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啟玉笑了笑,拿起筷箸,給她夾了粉蒸肉,道:“只是想通了些事,上次聽人說你想吃這個(gè),雖不是相府上里做的,但出自京城有名的酒樓,味道不會(huì)太差。”
他變沒變,只有他自己知道。
莊懷菁挽袖,抬手給他夾了些肉菜,堆在白色碗碟中,竹節(jié)紋箸圓長,她同他道:“你多吃些,陛下性子變成什么樣我都喜歡,但要是身體垮了,那我就不高興了。”
程啟玉微愣,看著她問:“莫不是那種時(shí)候不如以前舒服?”
他這要是那種荒唐話也罷,可莊懷菁聽得出他是認(rèn)真的,她咳了一聲,又夾了菜給他,說沒這回事。
程啟玉慢慢伸出手,輕輕捏住她的耳垂,莊懷菁的手一抖,筷箸掉在圓桌上。
“可是你的耳朵好熱,為什么?”他沉思片刻,收回手,“我知道了。”
你知道什么了?莊懷菁差點(diǎn)問出來,但她覺得她要是問出來,回答她的一定不是簡簡單單的話。
“陛下還是不要亂猜,我只是覺著陛下瘦了許多,所以才讓你多吃些,沒別的的意思,”他的視線一直看著她,莊懷菁臉越來越紅,“你不吃便算了,以后不給你夾了。”
程啟玉收回視線,倒沒再看她,拿起碗筷吃飯,他吃飯的速度倒沒怎么快,但莊懷菁莫名覺著他吃得多了些。
她低下頭,夾著菜輕吃了口,心想難道他真的那么厲害,這都聽得出來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