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啟玉想了想。
莊懷菁第二天要回宮時,根本抬不起手,她想男人的話果然是信不得的,就算是疼他,也絕不能在床榻上疼。
難怪他在明月茶樓雅間時只來了一次,原來是在這里等著她。
程啟玉坐在床榻邊,把她抱在懷里,手里拿著帕子輕輕為她擦臉上的淚痕,他道:“男子與女子身體不同,這我還是知道的,但你這般體弱,我實在怕你以后出事。”
莊懷菁聲音微啞,道:“你不許說話。”
“我不說也是事實,”他絮絮叨叨,“你日后要不要同我學些武藝?練練身子就好了,我五歲得了場病,之后太傅就找來了一位老將軍,教我習武,學得久了后,我身子便比常人要好上許多。”
“但你以前照樣還是生病。”莊懷菁覺得這人話真是多,像從前樣少些話不好嗎?
她轉過頭,都不想看他,只道:“肯定練不好。”
程啟玉微微發(fā)愣,隨后笑了出來,笑聲清亮。莊懷菁也不傻,立即猜到了,她閉上眼睛,打定主意,不管他說什么都不想聽。
他慢慢擺正她的臉,讓她對著自己。
“心肝兒,你莫不是到現(xiàn)在還以為我那時是真病?”
莊懷菁聽這話,頓時又氣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