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低下頭，吻她的頭發(fā)，說道：“你喜歡就好。”
算來是她親生母親留下的，給外孫也剛剛合適。
程啟玉為她攢上玉簪子，又插上三葉蝴蝶金釵，旁邊有朵拇指大的精致絨花，他對著鏡子微微比劃了一下，攢在金釵旁。
“好看嗎？”
莊懷菁抬起纖白的手，看了幾眼，覺得好看，撩起耳邊的碎發(fā)，轉(zhuǎn)過身道：“我記得你以前經(jīng)常為我梳發(fā)，嫁入東宮時我還疑惑，你為什么梳得這么好，原來已經(jīng)梳過幾年。”
她在嘗試接受孫珩的身份，便自己提了話，程啟玉是不想讓她尷尬的，便道：“當初梳得不好，現(xiàn)在比以前要好許多，你那時玉雪可愛，見我便黏我，我在孫府一直是一個人，學的東西很多，沒有休息的時間，你倒是會讓人舒心，連太傅都喜歡你。”
或許是莊懷菁小時候身子弱，所以孫太傅對她很好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