莊懷菁臉一紅,他自然是沒學(xué)過什么推拿之術(shù),恐怕連書都沒怎么看過,那雙手帶著粗糙的繭,沒有用力,偏偏磨得人貝齒咬唇。后來還問她淳安是怎么吃東西,他做父親的想學(xué)學(xué),讓她教教他。
當真是沒臉沒皮。
他的手輕輕按住她的肩膀,微彎下腰在她耳邊道:“心肝兒,以后少生些氣,要是看我不順眼,折騰我就行了。”
莊懷菁微微抬頭,他親了一下她的臉頰。
……
他們這次出來是游玩,沒同別的官員說,但暗衛(wèi)帶了不少,他在馬車中換衣服,倒沒讓莊懷菁幫忙。
現(xiàn)在天熱,穿的沒以前多,莊懷菁看了他幾眼。他剛脫下衣服,便發(fā)覺她的視線,抬頭看她,慢慢湊近,讓羞紅了臉的她在寬厚的肩膀輕咬了口,才拿起旁邊準備好的衣服。
“定了一個雅間,在明月茶坊,”他用濕帕子擦了擦手,“看得遠些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