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啟玉把東西拿出來,放在方桌上。是一對精致的流蘇耳墜,圓潤的珠子下墜著金色的流線,漂亮精美。
莊懷菁的臉有些燙,手扶住窗沿,男人走到她身旁,捏著她的耳垂,為她換下耳邊的翡翠墜子。
他的大手手心很熱,燒到她全身,她的手攥著自己的袖口,沒話找話,隨口道:“去年秋賞的煙火是子時(shí)開始,我那天好像睡著了,都沒什么看過的印象。”
他的動作一頓,問了一句是嗎?他的表情很熟悉,莊懷菁突然想起當(dāng)初的事,臉倏地漲紅,她忙后退步,靠著及腰高的窗墻,轉(zhuǎn)過頭不看他。
他卻沒有做別的出格事,只是慢慢上前一步,寬厚的胸膛正對她的側(cè)臉,靠得很近,抬手關(guān)窗。
莊懷菁垂著眸,也沒敢亂動,和他的身體快要貼上了,她心想自己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,怎么連那種事都忘記了。
程啟玉說:“當(dāng)真忘了?還是想再來一次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