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往后一靠,他欺身而上。左邊的臥寢干凈,掛著字畫,是為他們備的,莊懷菁纖長的睫毛顫動著。
夫妻間不必要太多理由,情到意到時,過些火正常。窗外的聲音絡(luò)繹不絕,說話聲,叫賣聲,好像在耳邊,又好像遠在天涯,聽不清楚。
他抱著她去左邊的屋子,每走一步,莊懷菁的唇便咬得更緊。像今天這種賞煙火的機會并不多,宮內(nèi)怕走水,除非是必要的日子,其余時候都不會放,莊懷菁錯過了兩次。
程啟玉坐在床榻上,幫她重新穿上訶子,系帶靈活,為她弄了弄微散的頭發(fā),又遮住肩邊被咬出的紅痕,說道:“幸而有我在,要是你一個人出來,到時連怎么穿衣裳都不會。”
莊懷菁穿上外衫,雙手攏了攏衣襟,心想他要是不和她出來,她的衣服也不會落地上,還是在對面的屋子,著實尷尬。
“你這樣子,難不成是在怪我?”他低頭在她嘴角留下溫熱,“我肯定是不認的,你拐著彎想要,我若是不滿足你,你又得怪我不解風情,再說了,我什么都沒做。”